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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底线在被某个男人带领着一步步刷新,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这地方不能逗留,杨晏清抬眸看到那哨台上轻微的响动之后,抬手拉住树枝脚上借力十分信任自然地飞掠到哨台上无声落进了男人张开的双臂中。
“还玩?起来!”
弩座旁还半坐着一个被萧景赫扭断脖子的守卫,杨晏清被人抱着箍在怀里,没法动弹,用额头戳着萧景赫的额头低声威胁:“再不放开我捶你了。”
“别,先生的脑袋比我好使多了,但我头结实,万一给先生锤迷糊了这可怎么办?”萧景赫又偷了一个吻,松开双臂让杨晏清压低身子起来,摩擦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又默念了几遍前几日才新背的心经。
“脑袋坏了我就天天吃饱了睡,反正又不是没人养我。”杨晏清没有露头,而是从哨台栏杆的缝隙看下去,哨台的高度恰好对应着九鼎塔五楼的窗户,距离很远,一个人的轻功根本无法直接从哨台飞掠靠近塔身,想必当时建立哨台之时也已经考虑过有人潜入的可能,“距离有些不好办。”
“那可不行,先生只能给我养。”萧景赫不满道。
他上来得早,已经将情况看过一遍,从怀里掏出一个绳索飞爪在杨晏清面前晃了晃:“踩过点的好处~”
杨晏清又转头看了眼距离和塔身外部的建筑情况,摇头:“就算从你能飞过去的最远距离开始投掷,绳索势必会有很长一截在外,但是你看那九鼎塔的外部,没有凸起的栏杆,光滑无比,况且飞爪一旦打滑下落,动静势必会引来守卫。”
这种守卫森严的地方,一旦被发现潜入,可以启动的机关只可能比看上去的要多得多。
“不是我,是你。”萧景赫将绳索飞爪塞进杨晏清手中。
杨晏清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蹙眉想了想,又大概预估了一下距离,点了点头:“可以。”
黑夜中,矫健的男人先一步飞掠而出杨晏清紧随其后,在力竭之时萧景赫抬手向上托了一把杨晏清,杨晏清借力再次轻身上前,半空中旋身朝着下坠的萧景赫甩出绳索飞爪,转头直接上前飞身扒住了九鼎塔外围光滑的琉璃壁,下盘稳住双手拽着腰间缠住的绳索将萧景赫拉了上来。
萧景赫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心意相通的默契,没忍住又凑过去翻身融入九鼎塔的阴影中将人按在柱子上轻吻杨晏清的唇瓣,直亲得杨晏清的脖颈间染上一片胭脂色。
“宝贝儿真棒!”萧景赫哑着声音,眼中闪烁着餍足的光。
杨晏清不想和这个总要凑上来贴住的男人说话,将腰间的绳索解开没好气地摔进萧景赫怀里。
萧景赫收起绳索飞爪准备回去挂在内室的墙上日日看两眼,夜夜品滋味,见杨晏清从窗户翻进去才跟在身后也消失在窗边。
***
一片寂静的黑暗的国师殿里并没有窗户,也没有蜡烛,槐虞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整个冰冷又压抑的殿内只有他胸口微弱的起伏的响动。
“嘀嗒。”
槐虞耳中听得一声钢珠落下砸在托盘里的声音。
他缓缓坐起身来,用来覆目的黑纱自脸上滑落,那原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两个光滑又诡异的凹陷,就像是从未有过眼珠的存在,这让这个原本看上去隽秀的男人顿时变得阴森可怖,宛若黑夜里狰狞而出的兽。
他慢吞吞地走到那刻着九鼎塔机关图的桌案前,伸手摩挲着上面深浅不一的刻痕,在指腹摸到一处圆形凸起的球形时轻轻按了下去。
槐虞抬手轻轻触碰着眼眶处光滑细腻的肌肤,低低的笑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来得好快啊……真好。”
*
作者有话要说:
槐虞便当倒计时——
整本里面唯一一个敢在杨晏清痛点上疯狂蹦迪精准狙击的人,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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