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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两个人躺在床上,许陵光都没有想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明明想的是两个人各回各的房间休息,结果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兰涧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跟了过来,而许陵光也稀里糊涂的没有拒绝,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躺在了一起。
彼此之间隔着一尺远,身体僵硬,睡意全无,连大气都不敢喘。
以前也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但那个时候大家的心思都很单纯,关系也很纯洁,不像现在这样,各自心怀鬼胎,虚得不行。
许陵光甚至觉得安静的房间里有两道非常清晰的心跳。
显然不只是他自己,躺在旁边的兰涧也很紧张。
许陵光舔了舔嘴唇,觉得得说点什么,不然这也太尴尬了。
他慢吞吞地挪动身体,侧向了兰涧的那边。
听见他的动静,兰涧也跟着转过头来,两人目光相交,又很快地错开,垂着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
许陵光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直跳,他用力按了胸口,暗暗骂自己不争气。
他也算是理论知识丰富了,但是真正实践起来,才发现那些理论完全是纸上谈兵。
就比如现在,兰涧就睡在他旁边,理论上来说他完全可以先下手为强掌握主动权。
但实际上别说是主动撩拨了,他紧张得都说不出话。
于是许陵光又怂怂得转了回去。
要不还是算了吧,没那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不是他的强项。
不然还是睡觉。
但许陵光心里又有点隐隐约约的不甘心,表白了,睡一起了,怎么能什么都不干呢。
说出去估计都没有人信。
许陵光给自己打气,又猛地转了回去。
兰涧就看着他像烙饼一样在床上辗转反侧,目不转睛。
许陵光一转过来,又对上了兰涧直勾勾的目光。
他的眼睛倒是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是灿金色,但在黑暗之中仍旧熠熠发光。
许陵光这一次没有移开视线,他同样眼睛也不眨地看回去。
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半晌。
最后是许陵光眼睛发酸,忍不住眨了眨眼,闷声闷气地说:“要不然你变回原形?”
兰涧一愣,见许陵光似乎非常期待地看着自己,还是抿了抿唇,变回了原形。
他有意控制了体型,皮毛如同绸缎一般顺滑的乘黄恰好占据了半张床,尾巴小幅度地摆动一下,脑袋试探地凑近许陵光。
许陵光看着漂亮的乘黄,也觉得非常满意。
果然还是人形的压迫感太强了,面对兰涧的原形时,终于没有那么紧张。
他朝乘黄身边靠了靠,先是试探地摸了摸那比他的手掌还要大的爪子,兰涧垂着脑袋,两只爪子并拢搭在他的手背上。
成年乘黄的爪垫并没有幼崽柔软,但精心护理的皮毛却比幼崽更为顺滑,许陵光掌心朝上去握温热的爪子,很快就沉溺在爪子美妙的手感中。
许陵光抓着乘黄的两只前爪摸个不停。
虽然以前给兰涧做护理的时候也没少偷偷摸,但现在光明正大想摸哪里摸哪里的感觉也太爽了。
许陵光摸着摸,没忍住凑上去在掌心的爪子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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