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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漂亮的手被水打湿,随意地放在浴缸的边缘,手臂上青色的血管隐隐约约,阮念轻轻地触碰过他的右手,疤痕好像真的被隐藏住了,找不到存在的痕迹。
梁西闻反手扣住她的手,眸光被水洗净。
西郊的家里有了许多她存在的痕迹。
梁西闻以前总习惯家里过分的整洁,而现在洗手台上放着许多她的瓶瓶罐罐,梁西闻曾经拿起来看过,护肤品就一瓶又一瓶,还多了许多花果香味的沐浴露洗发水。
还有五六支护手霜。
她当时过来的时候,行李很少,却有一袋子奇奇怪怪的玩偶。
明明是鲨鱼却有长着蜜蜂花纹的抱枕,戴着蘑菇帽子的青蛙,各种猫猫玩偶,狗狗玩偶。
加起来七八个。
还有那只系着围巾的白色北极熊。
那会她这些玩偶摆在哪儿都跟家里格格不入。
但梁西闻都给她一排排摆在了沙发上,那天阮念下来的时候还惊愕了一下,她说一群玩偶小动物好像在开会。
有时候十一调皮会踢着一只猫猫玩偶玩。
梁西闻就定时清洗一下,还给她顺路买了个新的玩偶。
于是她又看到,一排玩偶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晒着太阳。
生活里零零碎碎的片段,好像添了不少的温馨的颜色。
梁西闻攥着她的手说,“念念,谢谢你。”
阮念说,“因为我也爱你呀。”
“你还挺直接。”
“那当然,”阮念坐在他浴缸的边缘,“爱又不是要你做判断题,要是连我爱你都遮遮掩掩,那为什么要有我爱你这个词呢?”
梁西闻笑笑,随手扯过了一旁的浴巾。
阮念自觉捂住眼睛,“喂……你穿好了喊我。”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个潮湿而温暖的拥抱。
梁西闻问她洗不洗澡。
阮念推推他,“那你出去。”
梁西闻不走,就抱着她。
好像那一点稀薄的醉意也成了幼稚的借口。
阮念又推推他,“我要洗澡。”
梁西闻仍然没有走,他将她圈在浴室的墙壁与怀抱之间。
水珠打湿了阮念的睡裙,胸口的布料贴在了肌肤之上。
梁西闻微微垂眸看着她,她说过的话像柔软而轻柔的春雨,将他所有的疲倦和孤独冲刷干净,他的软弱和忍耐都被带走。
不是那个可以被人随意遗弃的备选项。
不是那个永远没有人关注的梁西闻。
也不是那个事事都必须做到最好才能让所有人满意的梁西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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