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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左眼下颧骨那处原有一粒红点般的小痣,平日色泽颇淡,不大显,只他若一脸红、一激动,那小痣便越发殷红,衬得他人也生动起来,淡了那一身清峭,多一抹俗世气息,似个红尘过客了。
霍长歌便晓得他是再没别的招儿了。
他前世就是这么个沉静良善的宽和性子,那时年岁比现在要大上许多,气度越显镇静沉稳、内敛持重,不似如今还明朗鲜活些。
霍长歌瞅着他一副有理说不出的憋闷模样,凤眼瞪得滚圆,胸口微微起伏,着实拿她没办法似的。
果然是个老实人……
“你敢在宫门前纵马?”霍长歌只觉她再不出声,保不齐谢昭宁就要将自个儿活活憋死在了宫门前。
“陛下允的,殿前司换防耽搁了,怕误了接郡主的时辰。”谢昭宁闻言认真回她,紧抿着唇,抿得唇线的转折愈发清晰明朗,唇色红润,好一副俊秀少年的模样。
“允的就行,你既能骑马,那我也能坐,总归是一骑,不算逾矩。”霍长歌捂着后腰,连迈腿走个路都故意一瘸一拐,往他战马旁一杵,还先伸手逗了逗弄他战马,逗得那马“啾”一声喷了个响鼻,方才一本正经催促他,语气颇显不耐,“赶紧的,陛下等着呢,若是误了时辰,职责还得你担。”
她面上摆出一副执拗模样,一言不合便抬出了皇帝来,由着性子明晃晃得当众为难谢昭宁。
周遭一水儿宫女太监只瞧热闹也不出声,全是人精过来的,伺候人伺候得久了,比谁都会审时度势:霍长歌这初来乍到的,出身又高贵,性情还未琢磨清楚,却是还得比这寄人篱下的“假三皇子”还要仔细伺候着。
谢昭宁也终于明白,这丁点儿大的小丫头就是拿住了他错处在整他,小心眼儿又颇记仇。
“且不说这是军马。”他无奈长长叹一声,神情一言难尽,低声斥了她一句,几近是明明白白得在提点她,“小郡主,你还未出阁呢。”
他就差说,你还晓得要脸面,那贞洁名声呢?
“是啊。”霍长歌杏眸一挑,歪了歪头,天真俏丽中又带着明显揶揄与隐隐的自傲,居然当着一众人的面,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竟毫不忌讳得直白回他道,“都指挥使大人,想娶我?”
谢昭宁好悬一口气没呛死。
“现下还不能嫁给你。”她揪着他马鞍上的络子,倏然莫名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清脆悦耳,像是山里的清泉在“滴答”敲击着玉石,笑得雪夜下,月亮都爬了出来,“你还没行冠礼呢,太小了。”
谢昭宁:“?!!”
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居然嫌他小?!
谢昭宁活了十七载,头一回把脸丢在了宫门前,他实在不想与她多掰扯,止不住这喜怒无常的小丫头还得再出甚么幺蛾子,只得冷着眉眼扶了那北疆来的金贵郡主上了马,待自个儿也坐在了她身前,还不忘往前又挪了挪,与她堪堪隔出半人的间距。
霍长歌没忍住,抿着唇“噗嗤”一声,又笑了。
“殿下,”为首的大太监瞧完好大一出戏,却突然后知后觉敛了笑意皱着眉,仰头踟蹰得与谢昭宁悄声道,“这的确不合规矩。”
“算了,随她性子吧。”谢昭宁人在马背,一勒马缰,只冲那太监心领神会地点了下头,便打马蹿了出去,“出事儿我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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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散在风里轻飘飘的“我担”,恍然间又将霍长歌似拉回到了五年前,她心头不由五味陈杂,连残余的那点儿玩笑意思都淡了。
“想娶我?”
那一瞬脱口而出的是压在她心底最后的隐秘。
谢昭宁那莫名其妙的神情,也令她彻底摆正了自个儿今生的位置,她不再是前世让她一见钟情的姑娘,只是个陌生的远客。
霍长歌如愿坐到了谢昭宁的马背上,伸手想搂他的腰,却又晓得这少年老成的守礼呆子如今也是有些着恼了,只不过压着性子不发罢了,她若再放肆,他虽不会对她做甚么,可会不会把自个儿憋出个内伤来,可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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