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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第2页）
助理有模有样地猜测：“可能是对这两天的恶搞良心发现了，明哥不用放在心上，节目组以后应该不敢了。”
“恶搞？”明杞一开始都没觉得，“我运气本来就不好的。”
他们两人一走，总导演就直起了腰，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抹完又不免庆幸地说：“还好明杞现在名声不好。”
上次那个工作人员给他递了瓶水，不懂就问：“导演为什么这样说？”
来之前总导演就被节目的最大投资人亲自叫去谈话了，他刚好就在旁边，只听到电话那头的年轻男声极淡地说了两句话，总导演就开始冒冷汗，半点不敢狡辩地赔礼道歉。
对方说的是：“如果不想好好做这档节目那就换人来做。”
“谁给你的胆量搞这些小动作？”
都是圈子里混久了的人精，哪还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涵义，总导演立刻就心虚了。
工作人员当时还以为他们都要被换掉，还好那边还是给他们留了一丝改正的机会。
总导演一边喝水缓缓一边斜眼睨他：“你小子还是太年轻了，我们在郁总那儿有什么面子让他能对我们留情的，还不是因为明杞现在黑料太多，不好有多余的动作。”
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对明杞好不容易稍微好转的风评造成打击，他们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明杞回到别墅时，熊吉已经在等他了。
“辛苦了，回来的路上累不累？”
“不累。”明杞刚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这会儿还残留着困意，抬手打了个哈欠，就听见熊吉的声音继续说。
“你上热搜了。”
明杞哈欠打到一半，眼睛睁大半圈，睡意散得干干净净。
“我上什么了！”
熊吉笑得温和，拍拍他的肩头：“别这么紧张，不是黑你的。”
原本熊吉是觉得这点转变还不足以让他们掉以轻心，可以等明杞录完这几期节目再告诉他不迟，网友们的喜怒都捉摸不定，万一之后又因为明杞别的动作招来黑点，更容易引起明杞本就不稳定的情绪起起伏伏。
然而自家老板坚持。
“明先生，你做得很好。”
熊吉对他表示真心实意的赞扬，边走边对他说，“我知道你也感觉到了，第一天你的表现还没那么放得开，但后面两天就好多了，你的调节能力很强。”
明杞听到不是黑他的就松了口气，笑了笑：“既然决定抓住这个机会，当然不能白去一趟，更何况你们为我花了这么多心思，还有郁……郁总他……”
他声音戛然而止，视线看到沙发上的人影。
“郁总什么？”熊吉这会儿像是没了眼力见，又重复问了一遍。
明杞根本没想到郁戎也在这儿，他声音本来不大，两人之间有段距离或许人也听不见，但被熊吉这么一重复，郁戎就正好从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抬眼，视线随着移过来。
明杞跟他对视了一眼，呼吸莫名有点快：“郁总……为我花了那么多钱。”
对方移开了视线。
明杞呼吸缓和了点儿，但还没移开目光，又看见郁戎偏了下头，露出一侧耳朵里的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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