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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巨龙积威深重,茉丽安受惊不小,在求生欲驱使下奋力挣扎:“别别别,别咬别咬!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又说错话了?不会吧,哪有那么多话能说错啊,你是不是误会……”
“我有没有误会,这要问你才知道。”
丹枫支起身体,一手撑在她脸侧,一手缓缓梳过她流金般铺散开来的长发,掬起一束靠近唇边。
尽管神色沉郁,但他的举止依然如同对待易碎品一般,有种极力克制之下的稳重与温柔。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这种事要在榻上做’……说的也是。换个地方吧。”
大概是头一次说出调情般的轻佻话语,他嗓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快意,绿眼睛促狭地眯起来,凝成一线的竖瞳犹如猛兽,将昔日心如止水、寡情寡欲的刻板印象一扫而空。
“等等,我……”
茉丽安还没来得及抗议,人已经被结实有力的龙尾卷起,顺势落入丹枫臂弯里,被他轻松地打横抱了起来。
毫无预兆——或者说预兆降临已久,只有本人毫无自觉的平稳日常之下,美丽而孤独的龙向她亮出了爪牙。
茉丽安此前也曾在丹枫房里躺平甚至打盹,但都是借用他摆在外间窗边的矮榻,据说常用于清夜里赏月独酌,颇有些“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雅兴。
正儿八经进到内室,躺在他就寝用的床帐之间,这还是第一次。
该说不说,的确比外间舒服多了。
如果茉丽安经验丰富一些,她就会意识到丹枫的动作很轻、很慢,每一步都给她留足了反抗的时间。
不如说,他仿佛在等待她反抗、拒绝,乃至横眉冷对,好借此斩断这段不得圆满的执念。
可惜茉丽安的反应比他足足慢了五六七八拍,他把进度放慢再放慢,几乎要在镜头一角打上“非静止画面”的标签,她还是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沉思半晌,直到他的手从腰间滑下去才恍然大悟:
“啊。丹枫,你是想交尾吗?”
这个词在文明社会里多少有些突兀,丹枫下意识停住了动作,思考要不要分心纠正她的措辞。
最后他决定视而不见,若无其事地接过话题:“你知道便好。美露莘只有雌性,我还以为你对雄性的构造和习性一无所知,所以才毫无反应。”
“我确实没有经验,不过知识还是有的。”
茉丽安诚实地解释道,“毕竟姐姐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龙,她们认为求偶过程中最重要的环节就是告白、结发和交尾,还围绕‘究竟哪一环最重要’争执不休,直到现在都没有答案。”
“至于我嘛……我见过的雄性很多,有胆量对我示好的几乎没有,更别提直接上手了。所以,那个,抱歉,我是真的没反应过来,不是对你没有反应。”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道歉,但丹枫看上去很生气,总之还是先道歉吧。
礼貌性道歉之后,她直截了当地提出疑问:
“可是据我所知,这应该是件开心的事情,为什么你要生气呢?”
丹枫没有回答。
正如茉丽安懵懂却敏锐的直觉,他的确心怀愤怒。
并不是对眼前血脉相连、命运迥异,自由自在享受着人生的同胞。
而是对打从心底里渴望染指这份“自由”,将茉丽安束缚在身边的自己,无法抑制地感到愤怒。
因为愤怒,所以孤注一掷地伸出了手。
因为错综复杂的心绪难以表达,所以他选择付诸行动,毫无保留地向茉丽安展露这份渴望。
这渴望既不正当,更不体面,它阴郁、偏执、自私,就连他自己都感到不齿,但却是他灵魂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倘若诀别终究无法避免,那么至少在茉丽安离去之前,丹枫不想再对她隐瞒任何事情,包括那个令人不齿的自己。
无论后果如何,无论她做出多么冷酷和决绝的回应,他应该都会坦然接受吧。
——接受,然后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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