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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第4页）
“口味变了，觉得难喝，”季眠说，“前两天喝对门的咖啡不错，你问问是什么牌子，在哪儿买的。”
徐欲言：“你问还是我问？”
季眠：“……我要能问还用找你吗？”
徐欲言敏锐地觉察到老板是想借他的嘴传达讯息，便屁颠屁颠地去问了。
[然哥，季总今天在家里，没来公司，他说想换个咖啡豆牌子尝尝，麻烦问下你家的咖啡豆是从哪里买的？他点名要我买这种]
林沫然回的倒是及时，但只有四个字：[国外买的]
徐欲言：[那我现在出国买也来不及啊，季总现在就要喝，你在家吗，在的话帮忙给他拿点？]
林沫然：[不在]
徐欲言将对话截图给季眠。
季眠又打了两遍林沫然的电话，还是拉黑状态。
打算打第三遍的时候他突然改了主意，打给了苏提娜。
放下电话，季眠犹豫要不要去敲个门。
忽然间，一个好久不活跃的三人群跳了出来。
阚飞白：[我终于从欧洲回来了，可想死你们了]
[我媳妇去找她小闺蜜了，我也得来找我的男闺蜜们]
[还五分钟到楼下，给你们带了好吃的，一个人提不动，下来接我]
季眠换了身衣服出门，视线在对面的大门上停驻几秒，收回，转身向电梯走。
刚迈开步子，那扇门就动了。
季眠脚步不自觉放慢，等着另一个人跟上来。
但林沫然始终跟他隔着一段距离，上了电梯也是站在角落，不看他。
季眠大方地看过去一眼，看到林沫然眼角泛起微红，就朝他靠近了一步。
他想林沫然应该会躲，那他就再靠近。
然而林沫然没躲，而是眨了眨满是水光的大眼睛，主动开口：“那个恋综，我……”
“我是真不明白，那个恋综有什么意思，”季眠打断了他，“不想谈恋爱没必要上去演戏炒作，想谈的话，更不需要在摄像机下放大，让别人来见证。”
“苏提娜跟我提起的时候我觉得很好笑，我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社交节目。”
好好，你不参加。
林沫然心说我知道了，不用再强调了，又没有强迫你。
“我……”他想说我也不参加，之前说的都是气话。
还想问问季眠是想喝他家的咖啡豆吗？一会儿可以去喝，他亲自给他手磨。
然而“我”字刚发出来，就又被打断。
季眠今天穿了一件淡米色的休闲裤，白色v领t恤，外面搭了一件浅灰色的薄羊毛外套。
单手插着兜，眉目低垂，很悠闲随意的样子，看上去很干净清爽，亦很美好。
他没有看林沫然，却一字一句说给他听。
每一个音调起伏，每一处呼吸停顿，都在狭小的两人电梯间里被听得真切——
“但你宁愿跟我互相拉黑也要参加，我就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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