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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递伞的小太监浑身都湿透了,也没人给他披个蓑衣大氅,她又不能责骂小太监什么。
无奈间,她只有先接过油伞,离开了大殿。
崔金福回到主元殿里,凭他多年的经验,他察觉到殿中有一股压抑气氛。
这会儿,虞珣已经靸上了龙纹履,踱至白玉嵌金的书案前,他一手执笔却迟迟未落腕。
“今儿什么日子?”
“陛下,是满月日。六月十五。”崔金福提醒。
“哦,是。”是每月一次的温家催钱的日子。
“你帮我记着日子,三年后的这日,温灵雨再来殿上收租,就不必给了。”
崔金福不明所以,还以为是皇帝和温灵雨达成了什么协议,便乖乖记下了。
虞珣回忆起温灵雨的样子,唇似点绛,目若秋水,除了说话直了点,整体算是个美人。
三年租金,换一个皇宫和一个女人,他不算亏。
心中有了主意,虞珣终于落笔,扬洒地在青白宣纸上一促挥就了四个字:
灵雨既零。
次日,温灵雨本想一早就去寻那位匆匆一面的程大人,要回纸伞。但是未出门前,她才恍然,自己还不知道他是哪位程大人。他们温家旁家,也大多经商,很少有人涉足朝堂的,一时也无处打听。
不过,那位程大人既然可以和虞珣夜半对弈,还有说有笑,想必也不是普通臣子。
循着这一点线索,几经周转,温灵雨才打听到,当今圣上有个宠臣,人品和才干绝世无双。此人就是程姓,单名一个夙。
很快,温灵雨就带着望心找上了程府。
程府的门楣高大森严,两边的门当狮子肃穆庄重,看着就是上下几代都在朝为官的架势。温灵雨叩响了门环。
一个须发花白的老管事缓缓拉开了沉重的铜门,他打量着外面的两个女子,“两位是?”
温灵雨犹豫了一瞬,并没有自报身份,而是直言道:“老先生,昨夜程夙借走了我的油伞,我来讨伞。”
老管事见对方竟直呼他们家公子的全名,一时有些恼怒,但看这女子慈眉善目,也不像是无理取闹之人,老管事才喘平了气儿。
“姑娘且候着。待我回禀一句。”
半柱香的工夫过后,老管事才缓缓从里面卸了门闩,吃力地拉开了半扇大门,“随我进来罢。”
跟随在老管事身后,温灵雨和望心沿着曲径朝着里宅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到会客堂。连望心都开始小声感慨,“主子,这家宅院真是好深啊。”
温灵雨坐在客位的圈椅上,手边是一盏新茶,好似是被谁刚捧上来的。
茶香随着幽幽腾起的热气钻进鼻中,温灵雨低头扫了一眼茶盏,里面悬浮在黄绿明亮水中的微展挺直的茶叶,是霍山黄芽。
她不理解,她只是个来寻伞的,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地招待。
“主子,茶还是别喝吧。”望心也十分谨慎。
不明不白的东西,温灵雨自然不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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