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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文静苦笑:“是就好了。”
……
司马畅兄弟和睦无比,堪称兄友弟恭。原本司马骏在世的时候司马畅兄弟都没有这么富有手足之情过,司马骏一死,众人忽然发现撑天大树倒了,树下的小藤蔓小蘑菇不想跟着大树一起死,就必须努力坚决的团结在一起,任何内部的争(权)夺利行为都是愚蠢和短视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白痴都知道。
此刻,司马畅正热情地向王敞敬酒:“表哥,再喝一杯。”王敞坚决摇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司马畅道:“定然是劝酒的美人不给面子,来人,若是我家表哥不喝酒,就把这劝酒的美人拉下去杀了。”
王敞乜视司马畅,这不喝酒就杀美人的邪恶手段是石崇想出来的,很是好用,如今司马畅也想学吗?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拿着酒杯劝酒的美人,很想说一句“只管杀了,关我p事”,可是看到那脸色惨白,泪水打转,手脚发抖的美人,却怎么也硬不起心肠,为了一杯酒,就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值得吗?不管这个无辜的人是美女,是丑男,是牙齿都要掉了的老太婆,他都不会为了一杯酒而葬送了对方的性命。
王敞看着泪眼朦胧的美人,淡淡的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他没有转头再去看那美人,那美人的脸上是劫后余生的狂喜,还是阴谋得逞的鄙夷?王敞苦笑,他心太软,脑子太笨,注定成不了大事。他斜眼看司马畅,有本事找吴签和王成文来啊,看我喝不喝酒。
司马畅大笑着:“表哥果然豪爽,再喝一杯!”
王敞早就知道有了第一杯就有无数杯,不到他醉倒出丑绝不会罢休。他忍不住怒气,笑了笑,道:“殿下,你是以为关中万无一失了吗?”
司马畅的脸色立刻变了,他若是能够保证关中万无一失,还会在这里陪王敞喝酒?他就是不敢保证啊!
司马歆埋怨地看着司马畅,何必强行灌王敞酒呢,这回好了,得罪了王敞了。司马畅冷冷地抓紧了酒杯,心中怒火万丈,他现在掌握着关中,手中有雄兵十余万,还要给王敞面子吗?他看着王敞鄙夷的眼神,恶狠狠地将酒杯砸在地上,厉声道:“来人,将王敞拖下去……”却终于没能说完。
胡问静一日破二十万大军,是二十万啊!不是两千,不是两万,是二十万啊!而且是东吴大都督陆逊的孙子,大名鼎鼎的二十四友之一的陆机亲自统帅。雄兵名帅,竟然在胡问静的手中只坚持了一日,关中能守住几日?
司马畅很想说一句关中固若金汤,天下谁也奈何不了我。可是关中真的不能破吗?不说历史上刘邦破关中,项羽破关中,董卓破关中,曹操破关中,只说十几年前,秃发树机能带着一群胡人造反,关中震动,百姓惶恐,差一点点就杀入了关中,这关中哪里固若金汤了?
司马畅曾经满满的征服世界的理想在胡问静一日破二十万大军,一个月取扬州之下彻底粉碎,哪怕看着高高的潼关依然找不回一点点的自信和安全感。
只要胡问静愿意,一定可以击破了潼关杀入关中!
这不仅是司马畅的判断,也是司马歆,是其他司马骏的儿子们,是知道胡问静一个月破了扬州的所有关中将领的一致意见。
潼关是雄关,合肥难道就不是坚城了?能一日破寿春、合肥的胡问静撑死十日就破了潼关。
司马畅死死地盯着王敞,浑身发抖。王敞平静地看着司马畅,淡淡地道:“想要砍下王某的脑袋?王某的脑袋很贵的,你们的脑袋都要给王某的脑袋陪葬。”司马畅抖得更加厉害,终于拂袖而去。
地上的酒杯粉碎,酒香四溢。
王敞平静地坐下,随手拿了一块肉缓缓地咀嚼。他已经知道司马畅为什么要用美人逼他喝酒了,司马畅真是个孩子啊。
司马畅在攻打洛阳的大军仓皇撤回关中后,胁迫他向胡问静写了一份公文,要求封司马畅为扶风王、征西大将军,子孙后代永镇关中。
在司马畅兄弟的眼中,这份公文是他们向胡问静示好,胡问静一定会开心的答应。扶风王本来就是司马畅兄弟的父亲司马骏的封爵,他们继承有什么问题?当然,征西大将军和子孙后代永镇关中这个要求高了点,但是胡问静此刻四面皆敌,若是能够得到西面关中的同盟,这个要求很高吗?司马畅兄弟认为胡问静一定会高高兴兴地答应,然后他们就能合理合法的得到雍州、凉州、秦州的一切权利,各地反对他们的声音就会立刻消失了,比如在关中的几个司马家的县侯,在秦州的几个司马家的王侯,这些人还有什么理由反对他们?可是这份双赢的公文犹如石沉大海,洛阳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回复,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
王敞看着四周纷纷退去的歌女侍从,没有合法地位的司马畅兄弟对关中的统治并没有像他们兄弟以为的那么牢固,他知道就在这长安城中就有司马家的王侯不服司马畅,暗暗地联合雍州的官员对抗司马畅兄弟。因此,迫切地想要得到朝廷认可却失败的司马畅焦躁了,迁怒与他,想要看他出丑,想要灌醉他,想要作弄他。
王敞淡淡地笑,司马畅太年轻了,还不到二十,从来没有受过真正的挫折,一些意图实在是太明白了。司马畅若是得到了永镇关中的封爵,他王敞依然不会得到自由,只会成为司马畅要挟洛阳的挡箭牌。他看得出来,胡问静贾充会看不出来?又怎么会答应漫天要价呢。
王敞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中慢慢地吃着,像司马畅这种心智不健全的青少年最麻烦了,只记得别人对他不恭敬,打他的脸,却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对待别人的。在司马畅的眼中用得着他王敞的时候喊声“表哥”,客客气气,用不着的时候鄙夷的喊“王敞”,像条狗一样对待,都是理所当然的,这不叫翻脸无情,这叫长袖善舞,这叫智慧。而他王敞敢打司马畅的脸,那就是生死大仇,那就是彻底与脑残青少年司马畅决裂,再无修复的可能。
王敞细细的品着羊肉,有些饱了,而且酒喝多了,有些头晕,但是他依然不停的吃着,很快他就会成为司马畅的阶下囚了,有野菜粥吃就是司马畅给面子了,搞不好先饿他三天,此刻必须多吃几口才不会饿死。王敞的胃有些不舒服,他摸着肚子,忽然很是伤感,那个在武威郡被人头京观吓到,扯着他的手臂不放的纨绔幼稚但是单纯的小表弟是再也不见了。他忽然想起了曹操的《短歌行》,轻轻地朗诵道:“契阔谈讌,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他掷杯于地,轻轻叹息。
司马畅出了大堂,怒气不消,厉声对司马歆道:“王敞就以为本王就真的不敢杀他?”司马歆瞅着司马畅,当然不敢杀,但此刻只能配合地道:“大哥何必与王敞一般见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关中目前少不了王敞。”
司马畅慢慢点头,没有洛阳的正式任命,怎么压得住陈仓等地的该死的司马家的王侯?
司马畅深呼吸,挤出笑容:“等明年春天,王敞就死定了。”司马歆重重地点头,此刻必须忍:“大哥只管放心,父王经营关中多年,这关中终究是我们的。”
司马畅回到了府邸,心中郁结,许久都没有睡着,一时想要杀了王敞,一时又想杀了关中的司马家的王侯,一时又想杀了不服从他的命令的关中各地官员,心中杀气冲天,快到天亮的时候才朦胧睡去,却有人重重地敲门:“殿下,紧急军情!紧急军情!”
司马畅心中大怒,没有看见本王刚睡下吗?他拿起一个茶杯砸了过去,厉声道:“谁敢打搅本王安睡?”
敲门的人显然被吓住了,敲门声立时安静了,过了一会,有人不依不饶地汇报道:“殿下,紧急军情,胡人作乱!”
司马畅一怔:“胡人作乱?凉州?马隆呢?马隆在干什么?”他有些愤怒,但也不是很慌张,凉州有马隆在,胡人未必能够翻天。况且凉州与关中之间还隔着秦州呢,他有什么好着急的?司马畅慢慢地起来穿衣,是了,马隆想要关中派遣军队支援。他冷笑一声,他怎么会支援马隆?不过,或者可以派遣不服他的那几个司马家的王侯和关中的官员去支援马隆,最好死在了凉州不要回来。
门外的人大声地禀告道:“不是凉州胡人,是关中十数万胡人作乱!”
司马畅一呆,然后脸色大变:“关中?十数万胡人作乱……”想到秃发树机能横扫秦州凉州,想到武威郡数万胡人杀得武威郡缙人十不存一,想到关中内部无险可守,司马畅浑身发抖,厉声大叫:“快叫中央军!快叫文鸯!表哥!表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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