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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这是驿馆的官马,牵走了怕是要……”
驿丞哭丧着脸扯住缰绳,话没说完就被杜静晟一脚踹开。
三百死士早已布好箭阵,箭头清一色对准突厥使团的帐篷,只要江渊一声令下,便能让这驿馆变成火海。
帐帘掀开,呼延千尺的青缎长袍上还沾着草屑。
他望着被牵走的最后一批战马,突然看见江渊正把玩着自己的狼毫笔,笔尖还滴着未干的墨汁。
“呼延国师可还记得,方才说的愿赌服输?”
江渊晃了晃手中的羊皮纸,突然指着远处的官马群,“驿馆的马也算驿馆之物,自然该算在赌约里——你突厥人不是最信契约么?”
呼延千尺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他身后的护卫手按刀柄,却看见巡城司的灯笼突然转过街角,领军的将军看见江渊手中的赌契,立刻抱拳喝道:
“卑职奉陛下旨意,协助江公子清点战马!
“
寒星在头顶闪烁,江渊望着呼延千尺铁青的脸色,忽然凑近低声道:
“国师袖中藏的羽箭,可是长公主送的?去年他谋反时,用的也是这种雕翎。”
呼延千尺的瞳孔骤缩。
袖中那支染着朱砂的羽箭,正是今夜子时刚收到的,箭杆上刻着“太安“二字,还有一行小字“借突厥刀,斩江家首“。
他突然感觉喉间腥甜,一口鲜血喷在青石板上,染红了江渊脚下的赌契。
江渊后退半步,看着呼延千尺踉跄着扶住廊柱。
对方眼中的怨毒让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眼神——那时老将军胸口插着突厥的狼头箭,却还笑着说“算学如战场,算人先算己“。
他忽然转身,对着巡城司将军道:“点清数目,每少一匹,就从呼延国师的俸禄里扣。”
夜风送来远处的更声,女帝的车辇终于在驿馆前停下。
他望着满地狼藉的马厩,还有呼延千尺苍白的脸色,忽然听见江渊在暗处轻声道:“陛下,突厥的战马,臣替您牵回来了。
至于他们藏在马粪里的硫磺。”
少年转身时,眼中映着跳动的火把,“臣已经让人送去了工部火药局。”
女帝的目光扫过江渊腰间的玉佩,那是当年江老将军用战功换的“如朕亲临“。
他忽然轻笑一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听说你让呼延千尺行了拜师礼?”
“回陛下,臣是怕突厥人忘了规矩。”
江渊低头时,瞥见呼延千尺正被护卫扶进马车,对方袖口滑落半片信笺,上面的朱砂印正是长公主府的“安“字。
驿馆的灯火渐次熄灭,淑妃的软轿正沿着宫墙疾驰。
轿中女子捏着刚收到的密报,上面写着“江渊劫马,女帝亲至“。
她忽然撕毁信纸,让碎纸片飘进护城河里。
长公主今早说的话还在耳边:
“母妃可知,突厥使团这次带的硫磺,足够炸平半个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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