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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令仪瞥见了他手腕上戴着和她一样的金玉镯子,瞳孔不由放大,和自己这个是一对的吗?
越少珩又往前挪近了,勾住她的手,霸道地拉到自己的腿上,握在掌心里揉捏。
面前的人扭头去了另一侧,半垂着脸,昏暗的光线中,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让人心急:「你说的可是真的?能否再与我说一遍,这次我认真听着,牢牢记着。」
霍令仪并未甩开他的手,抿唇偷笑,反而冷声质问起来:「要是不喜欢,你会放手吗?」
越少珩有些失落,可是既已知晓她的心意,也就没有那样在乎她是否亲口直言。
虽然嫉妒她可以对孟玄朗肆无忌惮地诉说衷情,可他们那夜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他也就不在乎那些表面的东西了。
他轻叹一声:「要是那天夜里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我会耐心等到你愿意说的那天。」
霍令仪不禁皱眉,又是那夜,那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试探着问道:「那天夜里,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越少珩怔住了,她怎么撩完就跑?遂挑眉反问:「你是忘了?还是装的?」
霍令仪皱眉思考了好一会,不知是喝酒后忘性大,还是病中睡了几天脑子都睡迷糊了。
总之那日的印象已经模模糊糊,完全想不起来了。
看他煞有其事的样子,总不可能是她主动勾引他吧!
霍令仪想到这种可能就直摇头,怎么可能嘛,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懂这些事,肯定是他又在耍什么鬼主意。
于是她冷哼一声,辩驳道:「我不记得了,当时我喝酒了嘛,不过我娘说我喝醉酒乖得很,从来都不会闹事,只会乖乖睡觉。既然不是我,那就是你,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可不要毁我清白。」
听着她倒打一耙的话,越少珩越发想笑。
越少珩抬手勾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唇边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似笑非笑道:「这话该我说才对吧,明明是你毁我清白,该负责的人是你。」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推到自己头上,还笑得如此不怀好意,霍令仪更愿意相信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霍令仪环抱手臂,柳眉上挑,娇蛮地笑了起来:「那你倒是说说清楚,我做什么了?」
「真想听?」越少珩勾起一抹坏笑。
霍令仪心中警铃大作,忽然生出不祥的预感,她拍掉他的手,立马逃避起来:「算了,往事已矣,你还是别说了,我也没有那么想听。」
越少珩却故意与她作对,张口就来:「那我就偏偏要说,你先是扒我衣服,还想扒我裤子,对我又亲又抱,还要……唔唔唔??」
霍令仪眼疾手快,一把站了起身,捂紧了他的嘴巴,不许他再说话。
好在夜色幽暗,她爆红的脸蛋没人看得见。
她居高临下地揪住他两肩垂坠的墨发,将人扯近,咬牙切齿地对他发出警告:「你简直是口出狂言!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是那种人吗?我信我娘的,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在场有第三个人能证明吗?没有的话,那就是你不安好心编排我。」
少女清丽的眉眼近在眼前,因为病中,声音闷哑,虽然她已经竭力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越少珩却觉得她很心虚。
垂花门外忽然传来声响,是煎药的喜鹊回来了。
霍令仪的闺房轩窗正对着院子,从垂花门进来,只要进入连廊,就可以看见他们此时光景。
她手忙脚乱推开他,推搡着他的肩膀着急道:「你快走!别被喜鹊看见了。」
越少珩却赖在窗台上不肯离开,半点儿都不着急,懒懒说道:「可我是从北面的院子翻进来的,要从你这儿离开,只有从垂花门出去,我会直接与她迎面撞上,你确定我要这么走吗?」
……
喜鹊掩上垂花门,一手举着灯笼照亮脚下的路,一手捧着托盘小心翼翼往屋内走去。
正屋的廊檐下悬挂了两盏灯笼,暖色光晕照亮屋前廊下。
院内一片寂静,唯有草丛里时不时传来虫鸣声。
喜鹊在连廊里不经意间抬头,不知是否眼花,轩窗下好似有一道人影闪过,钻进了屋内。
她站在原地,仔细往那儿看去,轩窗支竹忽然被里面的人摘了,啪嗒一声落下,挡住了她的视线。
里间的烛台不知为何,也忽然被人吹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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