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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大亮,天际线隐隐透出一丝微光,仿佛是夜的边缘被轻轻撕开了一道口子,窗纱上浸映着淡淡的青蓝,屋里点着烛火,光线泛黄且朦胧。
阿月理好衣衫和被褥,执灯走了过来:“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敷粉?”
江念不好袒露自己的小心思,只说:“我……我试试看这粉效果好不好,若是好,下次也让出宫的侍奴替我捎一盒。”
“好用着呢,你搽着看看。”阿月笑道,干脆坐到江念身边,“来,我替你搽。”
江念依言把脸递过去,阿月拿起棉扑蘸取香粉,往她脸上扑了几下,然后点匀。
阿星披着衣,也凑了过来,看了看:“是不是火光太暗,看不出什么,要不再多搽一些?”
江念扭过脸,对着镜子左右看,确实没什么不同:“再搽些罢。”
阿月又给江念敷了一层。
“你这粉不行哩!再多上一些。”阿星拢了拢肩头的衣衫。
阿月为了证明自己的脂粉没问题,又往江念脸上扑了一层。
此时院外开始集人,两人顾不得许多,急急出门应卯,点过花名,便列着齐整的队伍碎着步子,往正殿行去。
江念还是照往常一样洒扫庭院,不过今日她的一双眼格外活泛。
早上她是碰不到呼延吉了,那人起得比她们这些粗使丫头还早,这样一想,做他的贴身侍婢也不容易。
既然早上遇不到,那就等午时,他总要回寝殿用膳,她也不下值了,也不去下人房歇息了,就在小角屋里专候着。
江念回想着戏本子里,男女怎样偶遇,然后男主人翁又如何对女主人翁一见钟情。
她得先让呼延吉看见自己,然后她再羞赧垂颈,退到一边,这时,他就会上前和自己搭话,她双眼含泪,无限依依地望向他。
江念笃定,他一定会注意到她。
一上午,她都埋脸自思自想,其他人也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将近午时,其他人下值,江念悄不声儿地先一步回了小角屋,等着呼延吉出现。
也是天缘凑巧,没让她等太久,巨大灰白岩砌成的石拱门处传来靴履飒踏的脚步声,还有环佩玉石的磬响声,一点点往这边靠近。
江念振了振精神,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深深吁出一口气,擒着靠墙的扫帚,抢步出了角屋,挥扫着地面上不存在的渣滓,眼睛半抬,偷觑着前方。
不多时,拱门进入人来,为首一人正是呼延吉。
只见他身着一袭拓黄色的翻领窄袖长衫,袖口束着皮革护腕,衣领处临绿、黄、红、黑四色宽绲边,腰系宝带,带上坠着许多炫彩的宝石和金器,肩头斜过一条由玉石和多色玛瑙编织成的挎带。
这么些颜色跳脱的琅玕坠饰,还有衣服上繁琐奇特的纹路,相撞在一起,非但没有一点不和谐,反而映衬着男人的深肤浅眸,生野中带着势耀的凛凛气迫。
他的身后跟着一众侍从。
呼延吉一进拱门,就见女人双手执着长形扫帚,扫着空荡荡的石板路面,不着痕迹地往他这边靠近。
这一瞬,江念内心一片兵荒马乱,硬着头皮告诉自己,放娇柔软款一点,然后再抬起头,抛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不信他不上钩。
女人心里想着,缓缓抬起头,迎着午时的阳光,将一张被脂粉糊过的脸亮了出来。
呼延吉挑了挑眉,折过步子,一步一步走来,最后停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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