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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是没脸没皮,豁得出去。
这人,当真是孩子气,婚事玩笑般定下,又玩笑般反悔,如今闹得人家沈家姑娘,不好做人。
沈如叶蒙在被子里,气得抓狂。
“不要脸的下贱胚子,谁稀罕他!他倒要退婚!退就退!谁稀罕他似的,不要脸!”
这几日沈世京也听说了那些风声,心情有些起伏。
上元节,夜里灯市连绵十里,林云暖着人送元宵来给他,沈世京随口一问,听悦欢笑道:“奶奶晚上要随二爷瞧花灯去呢。第一回赶上京城的上元灯节,总得见识见识。”不仅自己去,还给婢子们都放了假,准他们各自找相熟的人玩去。
林熠哲拂开拥挤的人群,把林云暖护在自己身后。在曲水桥前,驻足瞧那些文人斗诗作对。转眼,牵着他衣角的手被人潮冲散。
不远处一个茶楼上面,朱彦光、何之义他们几个都在,此刻目视下面的人潮,露出咋舌的表情:“我瞧错没有,适才木九在人群里扯走的……”
对面脸色发白地点头:“没错,我也瞧见了,跟在那男人后面,遮面纱,梳的是妇人髻……”
“我的妈呀!”
在闹退亲的关键时候,和别人家的老婆扯在一处,论荒唐胡闹,谁能出木九之右?
唐逸牵着钟晴,身侧跟两名小婢,挤出人潮,往放河灯的那堤上去,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他眼前一闪。
他心内一动,喉结滚了滚,“晴儿,你先去买几盏花灯,我撞见熟人,打个招呼去。”
他绝不会看错,这样两个人。
便是化成灰,磨成粉,他也能从淡淡的气味上辨出,他七年的发妻。
踉跄着脚步,往越来越黑暗僻静的巷子里去。
他明媒正娶、一心爱重的前妻,给人抵在墙上,捏住下巴,半抱着,无所顾忌地亲吻……
唐逸胸腔剧烈地一痛。
那晚,木奕珩发狂般撕烂那幅画,吞入肚去,不惜杀伤人命,夺那画出来……
若换做是他,早知那幅画落在卫子谚手上,会否冒着撕破脸、也许没了性命的风险,生生给夺回来?
“啪”地一声脆响,把他吓了一跳。
妇人扬手打那人一掌,那人竟笑嘻嘻地:“打得好,不解气,左边,再来一下?”
唐逸快速离开那巷口,才走没几步,迎面遇上林熠哲。
背后是五光十色的灯市,林熠哲面色阴沉,似瞧不见他般。
唐逸握紧拳头,又松开了,与他擦身错过,谁也没出声。
不远处的小楼上,童杰手里把玩着一把灯,见唐逸走得远了,转过头,与身侧的少年道:“这就是你说,那个貌若潘安、宛如谪仙般俊雅的唐季安?”
那少年弓着腰,一只眼上蒙着黑纱,戴着掩住耳朵的冠帽,用十分沙哑含糊的声音道:“我也是,听人家说的……”
童杰阴阴一笑,手里那灯捏得碎了,也不怕那烛火灼烧,连蜡烛一起掐得稀烂。
“顺儿,”他沉声道,“他年纪太大了。不好玩的。”
那少年身子轻轻颤了一下,跟着笑出来:“也是,任旁人再好,总不比木九爷一根指头啊……”
童杰笑得越发欢快,手舞足蹈起来,站起身,手捏在那窗格上,嘿嘿道:“你放心,我早晚把那木九,绑在房梁上,叫你亲手,摘了他眼睛,割了他耳朵,叫他死去活来,哭着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木九这个无赖甩不掉啊,除非杀了他,怎办啊!好痛苦,谁有办法收了他啊?
童杰告诉我,别急,对付熊孩子,他有办法。木九穿纱衣,披长发,还是比吊儿郎当、骑马喝酒更好看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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