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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眼皮上浮着一层薄红颜色,一双桃花似的眼都瞪得圆了些,怔怔地望着他,里头水波摇晃,如盈盈一汪浅溪水,倒映一个小小的他。
谢砚之如今已经喝不了一点酒,谈不上喜欢酒味,只是同那人在一处久了,便也习惯了。酒味与昀笙发间身上的香气混杂,温暖又熟悉,似乎只有见到昀儿的面容,闻到那人身上的香,才让他感到自己回了家。
然而三个月不在,这宣平王府已易主,发生一宗鸠占鹊巢之事。
他一眼掠去,桌上公文案牍叠,放得倒是齐整,一丝不苟。
架子上醉月酒堆满,果盘里时令鲜果垒高。榻旁一副金棋盘,玉棋子。此外四处明珠摆件,种种玩赏的奇珍异宝。显是这位难伺候的贵主铺开了,还没来得及卷铺盖收拾走,就指着最后一天让侍女收完。
地上还掉了几根手臂长的鸟羽。想来是那雀也来过。他方才进屋时就看见了,窗棂上被锋利鹰爪划了几道,明晃晃地宣告这是雀大爷和其主人的领地。
昀笙此时移开目光,并不看他,伸手往杯中倒酒。
可酒壶已空,什么都倒不出来,那人还是维持着倾倒的姿势,几息之后,拿起酒盏便饮,自是什么都喝不到。昀笙不能自乱阵脚,便强行喝了口空气,还在他灼灼目光下吞咽一下。
她放下酒盏,便去摸手腕的镯子和一旁的扇子。
“昀儿怎饮了这么多?”谢砚之并不点破,在榻沿坐下。
昀笙向后贴了贴,身躯又被榻背上搭着的衣袍拢住,更是无地自容,微红的面上红了几分,声调却是平稳下来:“王爷明日就归,本宫自要将酒喝够,免得到时被说道。”
他从没拘着人不让喝吧……最多劝诫几句,那人也都当耳旁风。
三年前刚回梁京,两人隔着数年时光,不能说毫无芥蒂,谢砚之自然得小意纵容,任昀笙如何都可。滚到一处去后,自觉两人关系不同往日,才会以“为你好”之名稍加约束。
“昀儿少饮,便不会做噩梦了。”
毕竟他也不想总死在那人梦里,在自己不知情之时,让昀笙伤怀。
昀笙分明思念他,独自一人时,拥着他的旧衣想念他的怀抱;他到了眼前,却又不来抱他。
今年开春后,两人闹了些莫名的别扭,此后或因私事或因公务一直分别,他拿不准怎样才合人心意,便先不动,只望着对方,目光近乎贪婪地描摹那人的眉眼。
他知道昀儿心里头不痛快。
细究起来,可追溯到正月那会儿,陈年春宫图事泄。他在外游历的第二年,梁京曾出现了一宗离奇的春宫画卷案。此事虽恶劣,倒也合理。
宣平王出入风月名利场,见过其人的不可胜计,更不乏追捧迷恋乃至浮想联翩之人。看过画卷的不超过二十人,且未流传到谢氏属下手中。他能得此画卷,也是耳目意外探得,到人家府上窃了去。
画卷一路送到他手上,他才发觉此事不简单。被他压在身下之人,没有描绘正脸,其人身形气质,以及细微处的衣物、对扇,都与一个人十足相类。若是与他较为相熟的人,定也能觉察到。是什么人,认识他们二人,又知二人关系亲厚?
必须早日毁去图卷,断绝后患。
他身在梁京外,不好行事,只能行险招,让人拿着抹去另一人的图卷,向御史台检举。那群谏议大夫们脾性刚烈,远看一眼就大发雷霆,不会细看,更不许别人看。
数日之内,就派人将所有图卷搜检出,烧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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